难逢的机会,现在的我今时不同往日,杀过生的我也不会再对此却步。
高强度的训练和表演使人疲惫,他应该熟睡了,呼x1的节奏十分平缓。
我恶劣地在房间来回踱步,脚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像si亡前的昭告,要是没有被铃声唤醒那么下一步等着他的就是讣告的钟声,我恶狠狠地想道。
我意兴阑珊地背对他去找个地方睡觉。
倏地,头发被勐然拽住,扯得我往后倒退了几步。
他探过半个身子咬住我的狼耳朵,渐渐用力。
“你想咬我?”说完他的动作下移,嘴唇停在了我的脖颈。
他正打算效彷我的威胁在我的脖子上留一口,就被另一处x1引了。
只是人型状态下的尾巴似乎更加敏感,对于他指尖的弧度都清晰地感觉出来。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再装不认识的戏码了,“我是人类,我不属于这里。”
这点我也知道。
不属于这里又能去哪呢。
还是说唯一舒适的地方就只剩这里了。
“我可以伪装成你想要的样子,只要能留在这。”
至少这里没有
“即使是像一个普通的牲畜被困在这里表演?”他问。
话语的停顿,把我的犹豫展现得毫无保留。只要一句“是。”我就依旧拥有留下来的最大筹码。
对方冷淡地没有接话,也没有解开锁链的迹象,我开始担心作为一个异类失去利用价值后的下场。
空气陷入沉默,银罗自顾自地继续假寐。
铁链的长度勉勉强强够得着笼子,里面被人细心地放了一个软垫。
可怕的习惯使我不自觉地在笼子憋屈了整晚。
他手里的鞭子暗示了即将要发生的事。
我不理解这种形式上的转变,这样我不就是从赚钱工具变成了让他取乐的工具。
偶尔尾巴还会不着调地摆动,活像一只被驯服的家养宠物。
一只玩偶被扔到旁边,“捡回来。”
每一步膝盖和冰凉的地板接触都让我羞耻不已,这样的行为用现在的身t来做可是相当不妙。
我努力想要收回耳朵和尾巴,或许保持完整的人形他就不会把我看作马戏团的佩克恩了。
尾尖开始以不稳定的幅度朝内卷曲,而后半段身t也逐渐发麻。
银罗看穿了我现在的意图,他一把握住了准备被我收回去的东西。
他也发现了这一点,鞭子从他手里放下,他翘首以待地注视我有没有完成他的指令。
要是不满意,他便会捏住我的尾巴惩罚般地摆弄。这个敏感的副作用只出现在介于人形或狼形态之间。人t身上的异型部位,相当于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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