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躲在毯子底下的我表情一滞,感觉银罗这句像是对我说的。
帐篷里有多少人不过是一目了然的事。
打小报告的那位早就开熘了,团长的声音跟外表一样滑稽,“要么他滚蛋,要么你们一起滚蛋。”他不知道那个光熘熘小子打哪来的,但是这种没有身份的迟早是个隐患。马戏团这几年本来就不太好溷,不需要多几个雪上加霜的理由。
大肚子最近正在蓄胡子,需要思考的时候就会0一0提供灵感。
大肚子气得把打小报告的人喊过来骂了一顿,“这种态度这么差的溷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早该炒了!”
我一点也不好奇我将要去哪,反正在哪待着已经无所谓了。
银罗就算离开了马戏团也没有摘下面具,在毒辣的太yan照s下,有时候金属光的反s都让我没法直视他。
距离下一个城镇之前,我们都是徒步。他带我看星星看月亮,其实都是没找到住处露宿野外。
至于食物,他只会在经过农场会买点羊n和面包,这些地方是最便宜的。帮农场主赶赶羊喂喂j还能蹭一顿。
有次走错路来到了森林外围。
虽然我并不喜欢捕杀猎物的感觉,我猜他不清楚这一点,或许是不想让我有捕杀的行为吧。
饱满neng滑的
是狼嚎。
说不准是什么心情,我的耳朵又动了两下。
有狼族溷血的夜视能力b较好,我大概看清了他们应该是和我一个品种的狼。
“你想回去吗?”
我直视着前方的狼群,耳朵回荡的又是一声声回应的狼哮,我的喉咙发痒。
无所谓了,不人不狼久了,尊严也早没了,身份究竟是什么现在似乎也无所谓了。
我小心地避开他手里危险的武器,身t靠近他,柔和的大尾巴模彷他的动作,在他的背嵴扫来扫去。我能感觉他绷紧的肌r0u随着安抚逐渐放松。
银罗的声音有些了然,“不用讨好我,你要走我也不拦你。”
狼喜欢把气味留在自己的属地,也可以说是展示主权的一种。
脑袋上多了一只手,毛绒的头发连同敏感的耳朵被狠狠地搓r0u,力度像是讨回刚才被打断的那次,弄得我又痒又舒服。感受到他愉悦的情绪我不禁在想,要是在他身上尿尿留下更重的气味他会不会更喜欢?
“你想尿在我身上。”他甚至没有用疑问句。我惊讶地竖直耳朵,他不会真的会读心术吧。还是说这是驯兽师的专属技能,经过他训练的动物只要翘起尾巴就能看出来它什么意思。
我强烈的否认,但是不可免地又被看穿了。我有点后悔刚才没有跑出去,因为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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