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不相上下的下场。
突然有人踹了脚我的笼子,那人道:“嘿,什么时候把这个家伙卖出去,我们不能白养着个废物。”
“再看看吧。”银罗的语气没有起伏,但他的身形却不容置疑地挡在了笼子的面前。
脑海顿时划过千万个念头,是能逃,还是被送到更恶劣的地方。
流淌着血ye逃亡,被人一步步接近狩猎面对恐惧和si亡,仅仅是想象就让我打了个寒颤。
逃得掉吗?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我还是被醉汉捉回去过,即便当时我负伤了,但现在健全的t魄戴上了锁链并没有让我有多少信心。
银罗使手段也只是想得到我的信任,外面居心叵测的人多了去了。
留在马戏团里的动物,唯一的价值就是表演赚钱。
银罗和他还在一句句不轻不重地对侍着。
现在就要低下我“高贵”的头颅去卖艺。
我主动地拱了拱他护在笼前的身t。
马戏团最大的帐篷里是个大舞台,也是平常训练动物的地方。
殊不知他们最喜ai的动物并没有因此受到优待,有的只是出场和训练的次数加大的结果。
这次是
登上舞台的前一刻,银罗还替我把嘴套换成了和我毛se相同的绸带,漂亮地挽了个si蝴蝶结。
银罗出去的时候我会被单独留在这。
不用被迫伪装成一条狼。
面具下的银罗。
不过看来他没有那么丧心病狂,金属面具下的皮肤完好无损,没有想象中的腐烂伤痕。
我怀疑他戴上面具是为了遮住他这副引人注目的皮囊,好让观众专心于他的表演。
纵使他摘下面具,和他对视也没有不熟悉的陌生感。
倒不如说,只有他戴上面具,才能够装成另一个人在舞台上淋漓尽致地展现和掌控观众。
实际上是他不习惯吧。
他也的确不用担心我会乱跑,毕竟马戏团里应该没有b这里更让我自在的地方了。
其他钟ai于这个驯兽师的动物对他身上长期沾有我的气味的情况非常不满。
对银罗而言,和需要长时间培养默契的情况不同,拥有人类智慧的我很容易就理解他的想法,我迅速的反应紧随着他的每次指挥。
我出众的表现也换来他更加亲昵的相处方式。
他也习惯搂着我毛绒的狼毛小憩,伴着耳畔响起的呼噜声入睡。
我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头狼。
是不是代表它的防备心也减少了?
他觉得自己会慢慢发现的,关于佩克恩身上有违和感的原因。
墨绿se的丝绸连身裙,和白se的皮草包裹着一个g瘪的男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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