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揉了揉因预警刺痛而发胀的太阳穴,将小悠护在怀里走出幼儿园。
因为失去魔导力的缘故,江哲的感知也变得迟钝了起来,他没觉得刚才的心血来潮是个预警!
秋日的阳光穿过街道两旁的银杏叶,在地面洒下斑驳的金箔,接送孩子的家长们笑着寒暄,谁也没注意到结界表面那转瞬即逝的涟漪。
小悠突然挣脱他的手,蹲在花坛边观察忙碌的蚂蚁,发间的银泪发卡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江先生又来接小悠啦?” 隔壁班的年轻老师推着婴儿车经过,车里的混血宝宝咿呀学语,肉乎乎的小手抓着江哲的衣角。
他弯腰逗弄孩子时,后颈的旧伤突然传来钝痛 —— 那是与虚渊之女战斗时留下的,每逢结界波动便会发作。
商业街的面包店飘来刚出炉的甜香,店主阿嬷隔着橱窗招手:“留了最后一个红豆包!小悠快尝尝,阿嬷新学的方子!”
玻璃柜台上,不知何时多了尊迷你逆十字摆件,是顾客用金属熔铸的。
江哲付账时,瞥见后厨墙上贴着的照片:三个月前霍拉袭击时,他抱着受惊的孩子冲出火海的模糊身影。
夜幕降临时,江哲照例在社区巡逻。
新装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铠甲残片改制的护腕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拐角处的流浪汉蜷缩在纸箱堆里,却在看到他的瞬间挺直脊背:“江先生!我今天没闹事,还帮便利店收了空瓶!”
江哲点头,从口袋里掏出应急的压缩饼干 —— 这些曾用于战斗的物资,如今成了安抚人心的礼物。
森代在番犬所的临时办公室里批改文件,魂钢短刀下压着新绘制的结界维护图。
“市民情绪监测系统显示,阴我滋生率下降了 78%。”
他推了推眼镜,调出监控画面,“但城南旧城区的咒文阵列出现了细微偏移,明天得带新人去...”
话未说完,通讯器突然响起尖锐的蜂鸣。
“不是霍拉!” 值班的新人声音带着震惊,“是... 是市政厅的庆功宴!财政部长喝多了和建设局长打起来,他们的阴我...”
画面里,两位官员周身缠绕着淡灰色雾气,摔碎的香槟酒瓶在地上拼凑出扭曲的符文。
江哲抓起长枪冲出门,身后传来森代的怒吼:“让金神官带心理疏导小组!这次绝对不能...”
当逆十字光痕驱散阴我时,财政部长瘫坐在地,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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