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凌潺没理会,手指依然在琴弦间抚弄,直到一曲弹尽,方停下指间动作。
“没想到啊!你还有如此绝技。”老鸨拍着手说道。
“我本就是宫里的琴师,一首曲子而已,又有何难。”凌潺信口说道。
“我说呢,明明看着像北越国人,却身着中原国尊贵服饰。”老鸨好似明白了这些事。
“这是四皇子给我的殊荣,使我有与正妃同样的礼制待遇,可是后来他另有新欢,我又遭人算计,才到了这醉影楼。”延陵枧的滥情天下皆知,凌潺如今也顾不得许多,只能对不起他了,拿他来圆这个谎,日后
再向他赔礼。
“这么说你还是四皇子抛弃的侧妃,没想到我醉影楼来了个侧妃。”老鸨笑得甚是讽刺。
“这一手好琴技可不能糟蹋了,去给姑娘准备一个房间,好生看着。”老鸨对身边的人说完后转身离开了。
像老鸨这种重利之人,是不会放过任何对她有利的人或事的。凌潺要离开这,就得先打消老鸨将她卖去日本的念头,然后取得信任。凌潺想想真是可笑,死过一次后,竟然对生的渴望变得如此执着,她一个淡漠
一切,不爱服软之人如今竟可放下尊严与一个老鸨周旋至此,甚至不惜谎话连篇,而目的便是不想落入他人之手被折磨。她想这便是人求生欲望与保全清白的本能。
待到后半夜外面逐渐清静之时,屋内进来两人将凌潺带入了另一个单独的房里。屋内点着几盏灯,虽不如她在侯府时房内那样明亮,但视物却也清晰。陈设明显比上一间复杂,这有床有案几还有琴,基本摆设都
陈设其中。房门外依然有人看守,这是必然的结果。
第二日一早,那老鸨与那名女子便来了,依然如昨天刚见面时那样,一个花枝展昭,一个婀娜多姿。
凌潺也不理会她们,静静坐那,一根手指随意拨弄着琴弦,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时而沉闷,时而清脆,或大或小。
“我呢!想了想,把你送去倭国着实可惜,只要你听话,不想着逃跑,每晚为客人弹琴,接客,我便把你留下,如何?”老鸨在她对面坐下,高傲的说道。
凌潺冷冷的开口:“弹琴可以,但如果是接客,那你还是送我去倭国算了,凭我的琴技,就算去了倭国也会得到好的待遇。你如果强行把我留下接客,那我便只有一死了,这个世界上想死的方法有很多种,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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