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道。
“姑娘说的是,既然姑娘不愿以真容相见,我也不强求,待到日后姑娘愿意了,再一睹也不迟。”这人倒也不是粗鲁之人。
“夜已渐深,公子还是先行离去吧。”油灯燃尽又添新,已到深夜,凌潺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便下了逐客令。他也不拖延,起身告辞后出了屋子。
“这间房日后就是姑娘的了。”凌潺正准备离去时,身后的丫鬟说道。凌潺听完后点了点头,命丫鬟出去,不必在这伺候,其实她了然于心,这哪是什么伺候,明明就是监视。
这样的日子凌潺过了几天,晚上依然如约去大厅弹奏,白天除了修养身息,便是计划如何逃走,那位孙公子照样每晚来听琴。自从那晚后,老鸨便真的将凌潺当做了摇钱树,各种殷勤。
凌潺眼看送那屋女子去日本的日子越来越近,她心中越发不忍。她从丫鬟那了解到这醉影楼每年这个时候都会送一批长相出众的女子去日本贩卖。
凌潺踱步来到老鸨那,此刻她正在教训昨晚因侍奉出了差错的姑娘,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时不时还掐姑娘两下。
凌潺走到她对面坐下,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在那浅抿,抿了一两口,故意嫌弃的将杯子放下,说道:“这茶真难喝。”
老鸨看了凌潺一眼,酸溜溜的说:“这茶自然比不上你皇子府的茶,我没你好命。得到过皇子的宠幸,这待遇自然与我们不同。”
“那你想不想喝好茶?”凌潺抛出橄榄枝。
“好茶也是需要银子买的,你给我银子?”这老鸨句句离不开银子,这也正是凌潺要利用之处。
凌潺语气依然不带感情:“你这话说的,这几日,我没少为你挣银子。买点好茶给我都不愿意?”
老鸨装得一脸无奈:“这点银子还不够全楼上下吃饭的。”
凌潺切入正题:“那你可想挣更多银子?”
老鸨听后立马两眼放光:“你有办法?”
“没有办法,我也不会说了。除了弹琴,我还会编舞。”
“你还会编舞?”老鸨惊讶的问道。
“对,不过我编的舞,你楼里的姑娘不合适,我看那一屋子女子倒是合适。”凌潺无力保全那一屋女子的清白,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把她们留下,不被送去日本生不如死的活着。
“好,你如果真能使我醉影楼更上一层楼,我可以留下她们。”老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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