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朝堂上可谓是气氛微妙,摄政王傅景珩已经两天没有来上朝了。上至正一品官员,下至芝麻小官,无一不在猜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一向风雨无阻来上朝的摄政王连续两天缺席早朝。
知道内情的李尚书直呼冤枉,哪是他们给那二姑娘穿小鞋,明明是她自己在院子里将整个府邸搅的鸡犬不宁的。
新帝赵尧如今不过25岁,坐上这个位子几月便已经有了一国之君的风范,在处理政事上也日渐娴熟,就算没有傅景珩在场,也没有臣子敢小瞧这位一直不被先帝看好的六皇子。此时他看着底下一文一武站成两排的官员,正声道:“今日可有事要禀?”
他这话一说出口,底下自然是一片哗然!李尚书被他这话气得满脸通红,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你血口喷人!”
京城的官员中也是有派系的,此时借由这个话题,下面一群人吵成了一锅粥,什么“粗鄙”“卑劣”“小人”等字眼满天乱飞,只是此时朝堂上的纷争却丝毫没有打扰到摄政王府内顶尊贵的男人。
房内,铺设着厚厚褥子的床上,躺着一个容貌绝色的女人,只是此刻那张娇颜上很是有些苍白,连那张红唇都失了血色。
男人眸光微冷,看向床上的人,声音沉了下去:“你明日再过来复诊。”
傅景珩盯着睡梦中都在皱眉的人看了半晌,接着解了自己的外衫和里衣,赤着胸膛上了床。
揉、搓、捻、挑,他长指的功夫实在厉害,程舒禾尚在昏睡当中的身体已经被他轻易地勾起情欲,透明的粘液自花径里分泌而出,不一会儿就将他的手给打湿了。
巨硕的阳物从身下娇嫩的花口冲了进去,极其生猛的直直干到了最深处。程舒禾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咛,两道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他俨然是最熟悉她身体的人,经过几次的深入契合,她体内哪一处最敏感他比她还清楚。今日秉着要她发汗的念头,他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次次都撞在她花径内最为敏感的点上。
直挺挺插入腹中的巨龙生猛的填满了整个甬道,不留一丝缝隙的抵住每一处淫糜跳动的穴肉,强烈的冲击已经让程舒禾额头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来。
他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挺动腰胯抽插的如打桩般迅猛有力,只听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大作,股股淫滑水液从穴儿里捣的在花口飞溅。
男人看着她脸上愈发多的汗液,感受到她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紧绞的媚肉箍的肉棒微疼,两人碰撞在一起的大腿根部都已经开始有些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