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抚弄着玫瑰花,湿滑的体液已经将整个花茎糊得黏黏的。
缪沂春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一朵为了雨落而生的玫瑰,在不可胜数的年月尽头,这是你的心愿。
”
手捏着花茎去探弄阴唇,对准了那道窄窄的缝隙,缓慢地推了进去。
疼——林毓面色发白,死死咬着下唇让自己保持清醒,残喘着接受无尽濒死之痛。
她背对男人,忍受着下身未知的折磨,手指几乎将老街的合同文件揉皱。
“轻点。”花茎根部戳疼了穴道,林毓下意识地往后踹。
缪沂春掐着大腿根,将穴肉拨开,不容许她的推拒。
男人俯下身,胸膛贴着瘦削的后背,浓郁的玫瑰花香将她包裹,她恍惚以为自己变成了Oga。
花茎缓慢地被吞吃,浓绿的枝干与深红的穴肉形成强烈的对比,被饱满的肉扈紧紧吸住,发出黏腻的水声。
林毓完全瘫软,男人的手臂如钢筋一般箍紧腰腹,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