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十二娘贵为县主也沦为了权贵的工具。两个命运相同之人,抱头痛哭尚且算一种发泄渠道。
树影与河水融为一体,花船缓缓驶过,把半抹残月揉成细碎的银子。这是碎银子该多好呀。为五斗米折腰的日子,她过够了,姜姚无力跪在秦淮河岸边,大喊道:“啊!讨厌的世道,讨厌的人,我憎恨你们。”命运玩弄,她尽毫无办法,她急需发泄。
“什么破剧本,大女主,破女主。”姜姚源源不断发泄着心中情绪。她不顾形象,大喊大叫,撒泼打滚,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操作成功吸引来一众路人。大伙围着她窃窃私语。
姜姚翻着白眼,径直坐在河岸边,面对有意搭讪的登徒子,她轰赶着,嘴里吐着最恶毒的字眼:“看什么看,神经病,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女人发疯吗?滚蛋!”
众人面面相觑,意味不明摇头。姜姚不顾一切的瞪向一众行人,发疯可不是跳河。有什么好看的,闲的。
“夏荷,真是你,对饮吗?”人群中挤出一个少年。
姜姚愣神,又遇熟人?她缓缓转头,黄忠?每次厄运缠身都会偶遇他。他该不会是瘟神转世吧。她眉头紧蹙,冷冰冰说道:“黄忠,怎么那哪都有你。我心情不好,概不负责心理咨询。”
闭门羹?黄忠冷笑,转头吩咐仆役去叫酒,转身坐到姜姚旁边。
画舫的灯笼浸在秦淮河的涟漪中,阵阵激昂的琵琶曲惊醒了河中两三尾锦鲤,锦鲤入水,撞碎了那抹残月的倒影。路人皆散了……
黄忠闲适的后仰,双肘撑在青石板上,漫不经心问道:“心理咨询为何意?”
心里咨询?姜姚愣神,猴年马月的话题,他还真沉得住气,她冷哼道:“你找我何事?”
黄忠瞥了姜姚一眼,冷笑道:“闲来无事,赏月而已。”
赏月?这抹残月有何可赏的?睁眼说瞎话,问也白问,还不如饮酒。姜姚仰头,猛灌了一口,江南温暖,酒是米酒,甜滋滋的,不似朔北那种辣口辣心烧刀子。
黄忠眉目舒展,他紧跟其后,不紧不慢灌着酒,好奇问道:“夏荷,你刚刚在喊什么?”其实,围观群众,他是其中之一,之所以没有立马叫住她,他倒想看看她能有多疯。
“发泄情绪。”姜姚微微扯起嘴角,冷冷瞥了他一眼。
“发泄情绪?”黄忠嗤笑,泼妇才会情绪失控,在宅中大喊大叫,撕心裂肺的哭泣。夏荷这种当街大喊大叫的泼妇,他还是头一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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