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关于心理疾病的专业知识,当然了,如果时骨回答不上来,就会被她无情地痛批一顿,并让他对自己上点心,把专业知识再好好巩固几遍。
虽然不知道闻寒洲有没有这个习惯,但他记得,以前闻寒洲在巴黎做心理医生的时候,是不会让他的助理珍妮弗进去旁听的,或许是这三年里习惯改变了,也或许是因为别的,总之时骨也没有多想,既然闻寒洲这样说了,他就只需要做到顺从就好。
整整一个上午,闻寒洲从九点钟高强度工作到十二点半,每一位患者进门时都极为痛苦,或者懊恼地诉说着自己的病症与不幸,闻寒洲耐心地听他们说完,给出自己的病症判断和治疗方案,还逐一为他们介绍每一种药物的对应疗效和副作用,把作为一名心理医生的专业素质全部拿了出来,让人毫不怀疑他的水平与能力。
中午十二点半,闻寒洲终于送走了上午的最后一位患者,他摘下眼镜,似乎有些疲惫,揉了揉眼睛,却突然察觉到身旁的一道目光正牢牢地盯着自己,于是顺着那道目光望过去,发觉坐在一旁的时骨正咬着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时骨看的实在过于投入,甚至连闻寒洲发现了他正大光明的偷看也没意识到。
不得不承认,闻寒洲工作的时候是很有魅力的,三年前他在巴黎,以患者的身份面对闻寒洲时其实就意识到这点了,但那时候他急于追他,除了闻寒洲这个人和他那张帅脸以外,时骨压根就没在意那么多。
如今三年过去,闻寒洲已经三十四岁,当时骨再次与他坐在同一个空间里,以他助理的身份看待他时,时骨突然发现,闻寒洲的魅力似乎比三年前要更大了。
能做闻寒洲的患者,可能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毕竟这样一位英俊的,有风度的,专业能力过硬,边界感又极强的心理医生,大概没有患者会不喜欢。
“我脸上有东西?”闻寒洲看时骨还是没有移开眼睛的意思,于是开口问。
时骨终于回过神来,他慢吞吞地啊了一声,习惯性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闻教授,您这张脸实在是太……”
话没说完,时骨从前就有的,在闻寒洲面前习惯性犯浑的毛病又被激发了出来,可说到一半,他又觉得自己这样极其不妥,于是紧急刹车,在脑海里想了八百个回转的语句,却始终没能找到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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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干脆放弃挣扎,把自己原本想说的话说完,非常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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