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比刚刚冷静了一些,她冷笑着看着闻寒洲,“我知道你很有家庭背景,你帮我把我的继子和我的丈夫从现在的困境里脱离出来,我就再也不会和时骨有一点关系,从今以后,他想怎样,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只要闻寒洲肯帮她解决她现在的困境,那么她就可以用时骨去交换,如果闻寒洲答应她,那从此以后,她就只会过好自己的生活,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打搅时骨一点。
闻寒洲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在时殊婷那直白的目光的注视下,他再次望向窗外的海景,轻声问:“你这是在拿你自己的儿子,与我做交换?”
时殊婷不客气地反问:“不行?他是我的儿子,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还没资格管我。”
“你如果是真的喜欢他,那你就答应我的要求。”时殊婷一脸势在必得:“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我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等梁辉彻底入狱以后,我和他离婚,就又剩下我自己一个人了,他是我的亲生儿子,从法律上来讲,他有义务赡养我,到时候,我会每天缠着他不放的。”
“他今年才二十岁,还那么年轻,我也才四十三岁,至少还有三十年的时间陪他耗。”
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有闻寒洲自己,看着时殊婷那得意洋洋的嘴脸,骨子里的暴力因子又在叫嚣,仿佛要冲破他身体的束缚,让他就在这里,把时殊婷给弄死。
在时殊婷从进门说出的第一句话开始,闻寒洲就在思考,或许可不可以找个理由把她带到巴黎,然后让她在巴黎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时骨面前。
如果是在巴黎,说不准闻寒洲真会这样做,但这是在中国,他不能做出任何一点不理智的行为,哪怕是面对着让自己爱人伤心流泪过无数次的人,他也不能真的那么做。
他不确定时骨对时殊婷还有没有爱,可事实是,时殊婷的确是时骨的亲生母亲,哪怕她的嘴脸那么丑恶,可血缘关系毕竟没那么好斩断,如果他真的让时殊婷消失,那时骨知道真相以后,很难说他会不会更加伤心。
他不想让时骨伤心,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不想让时骨伤心。
于是在长达几分钟的无声对峙中,闻寒洲先开了口,他的声音低沉,脸色如常:“时女士,很遗憾,我的权力并不足以支撑我实现你的愿望,但我可以给你其他的东西,来换你放过时骨,这辈子也别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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