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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只要肯费心思查,并不难找到。”
闻寒洲的语气依旧很平和:“就像你去跟踪时骨,调查他的行程,监听他的手机设备一样。”
听到他的话,赵宜轩先是一愣,接着突然笑了出来,她那张丑陋的脸上极其阴郁,“闻寒洲,你果然是为了他才来的,我还真是没猜错。”
“看着你的小情人被绑架,你心里很不舒服吧?”赵宜轩咯咯地笑着,声音有点刺耳:“不舒服就对了,他当初是怎么把我的男朋友送进巴黎警察局的,我那时候心里有多不舒服,同样的感觉,我一定要让你再体验一次。”
她的话对闻寒洲没有丝毫的影响,“听起来确实很有威慑力,如果不是你手上戴着手铐,我就要信以为真了。”
赵宜轩的脸几近扭曲,短发糊了满脸都是,看着阴郁不已,就像是濒临崩溃边缘的疯子一样,“闻寒洲啊,你知道吗?时骨他有病,他是个不祥的人,他克死了他的弟弟,克死了他的亲生父亲,他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就像梁晰言那样,你真的有自知之明的话,就应该离他远点,远离他,就是远离不幸,不然,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不。”赵宜轩咧开嘴角,厚重的,恶心的嘴唇剧烈抖动起来,“应该说,你们两个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可能是不会有好下场,但是最坏也不会达到入狱的地步。”
闻寒洲倾身向前,声音很轻,带着莫名的,叫人察觉不到的愉悦与挑衅:“毕竟手上的手铐有多不方便,牢饭有多难吃,在监狱里要受多少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不过你也不冤,比起还活在那个属于你父亲和继母,以及他们孩子的家里,你才是那个局外人,还不如在监狱里活的自在。”
赵宜轩那几乎要被眼皮覆盖住的眼仁里出现了极其扭曲的神色,她上着铐的双手死命地握紧了,整个人如同疯子一样,被闻寒洲戳痛了她的软肋,从内而外,心脏痛的几乎要撕裂开来,她咬着嘴唇,不安地撕下嘴上的死皮,直到那臃肿厚重的腊肠唇上见了血,把她苍白的嘴唇染的鲜红。
明明闻寒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依旧不难让人看出他此刻的愉悦,这就是他来到这里,见赵宜轩一面的目的,他要用刀子将赵宜轩千刀万剐,把她彻底逼疯,在她面前撕开那血淋淋的事实,让她也尝试一下,伤疤再次被揭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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