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菜,晚上做点吃的,给你个惊喜,但是买菜回来的路上刚好碰到有家穿孔店,所以……”
话没说完,但后面发生了什么就不言而喻了,闻寒洲看着他下唇瓣最左边的那颗闪亮亮的唇钉,一字一顿,声音冰冷:“时骨,我是不是有点太纵容你了?”
闻寒洲从小被家里管的很严,无论是他的父母还是他的祖父,都绝不允许他做出任何一点叛逆的行为,他在处于青春期最叛逆的时候,曾经和自己的朋友相约,去打了个耳洞,尽管只在左耳打了一个,却还是被闻邵远给发现了,直接把那耳钉从他的耳朵上扯了下来,血流不止,闻寒洲痛的咬着牙不肯出声,连眼泪都被逼了出来,但闻邵远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让他去书房门口跪着,闻寒洲跪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上午他的祖母到家里来,才解救了他。
后来的闻寒洲再也没有做过任何叛逆的事,再长大一些,他上了大学以后,身边穿孔的人有很多,有的是为了美,有的是享受穿孔所带来的疼痛和快感,对于现在的时骨,闻寒洲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他还是不希望时骨在脸上穿孔。
尽管这颗唇钉没有让时骨的颜值下降,反而让他变得更加勾人。
时骨终于挣脱开了闻寒洲的束缚,他向前一步,搂住闻寒洲的腰,贴在他的胸口,“那怎么办呢?闻教授,我打都打了,好痛的,现在让我摘掉,我也舍不得。”
“其实我每次感到生活的痛苦的时候,都会去打个钉子。”时骨继续说:“最开始的耳骨钉,是在刚到巴黎的时候打的,那段时间对周围的一切都不适应,就像是在做一场梦一样,活的也浑浑噩噩,很痛苦,刚好在酒吧的时候,碰到有人说我耳朵漂亮,我就心血来潮,去打了耳骨钉。”
“第二次是在我追你的那段时间,陪我的朋友雅文一块去打的,那段时间……我也经常做噩梦,再加上得不到你,心情不大好,就打了一对耳垂钉。”
“第三次就是今天。”时骨搂住闻寒洲的脖子,“闻教授,我睡醒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那个瞬间我很难受,我觉得自己喘不过气了,而且莫名想哭,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后来在床上缓了好久,才缓过来一些。”
“我穿孔,不只是为了好看,也是为了让自己记住曾经那些痛苦的经历。”
他是个很矛盾的人,有些不好的回忆,想要忘记,却怎样也忘不掉,明明会让他感到痛苦,时骨却还是会时不时讲那些记忆拿出来重温,明知这样会让自己感到疼痛,可他还是疯狂地迷恋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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