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办公桌前,“当年我也是先和你们的祖母成家,然后一步一个脚印,在你们曾祖父的帮助下,走到现在的。”
“这是拥有你这种社会地位的人必须要有的东西,寒洲,祖父从前就和你说过的。”
闻灼庭站在桌前,与另一侧的闻寒洲对视,他的眼中笑意极深,明明嘴角也是上扬着的,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高兴,他的目光扫过闻寒洲桌上的东西,最终停在那两种精神类药物上,用手指敲了敲闻寒洲的办公桌。
“这药……是给你现在养在家里的那小孩儿开的?”
一瞬间,闻寒洲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
他的手背上暴出条条青筋,修剪整齐的指甲再次深深地嵌入掌心,他没有出声,只是死死地盯着闻灼庭,眼中满是冰冷和淡漠,仿佛不是在看和他有血缘关系的祖父,而是在看什么天大的仇人。
“时骨。”闻灼庭拿起其中一个药瓶,在手里看了看,头也不抬,“挺有意思的名字,人长的也很漂亮,当成床伴养在身边确实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心理状况不太好,需要用这些药来维持情绪稳定。”
“寒洲,你的眼光很好,他是我在这边的亚洲人里见过的,最漂亮的孩子。想找床伴,祖父也不反对你,不过起码要找一个心理健康的,不然白天要工作,晚上下了班还要工作,也挺累的,你说对吧?”
“他不是我的床伴。”闻寒洲忍无可忍地开了口,声音是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冰冷:“我们是正经的伴侣关系。”
闻灼庭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正经的伴侣关系?你是指,你和自己的患者兼学生,一个比你小了十一岁,家里无权无势,甚至连父亲都不是亲生的,二十岁出头的孩子是伴侣关系?”
“闻寒洲,你未免有点太天真了。”
闻灼庭哼笑一声,把药瓶放回到闻寒洲的办公桌上,“我之前就和你说过,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在有些事上,就注定了你不会自由。”
“更何况,就算是你不生在我们这种家庭,也不应该找一个徒有其表的花瓶。”
闻寒洲那张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无比阴郁的表情,这是他第一次在闻灼庭面前失控,哪怕他极力控制自己,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听到闻灼庭的话,他却还是难以控制地黑了脸,怒火在心底蔓延开来。
其实在瑞士的时候,他就接到过闻景的电话,闻景告诉他,时骨被绑架,自己拿枪去救他的事已经传到闻灼庭的耳朵里了,像闻灼庭这样心眼那么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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