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的很过火,这个吻甚至不带有任何情色的,欲望的意味,反而是极具有安抚性,可时骨的眼眸还是不可避免地湿润了,男人英俊的脸近在咫尺,时骨却不敢与他对视,干脆闭上了眼睛。
这个吻的持续时间并不久,带着几分阳光的味道,唇瓣分离之时,时骨搂上闻寒洲的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怎么在这里睡?”闻寒洲任由他抱着自己,摸上他的耳垂,手指抚过时骨耳朵上的那两枚耳钉,声音温和而低沉。
“这里……有你的味道。”
时骨的声音有点哑:“喜欢你,所以想在这里睡。”
如果时骨现在能看到闻寒洲的表情,他就能意识到,自己这两句话对于闻寒洲而言有多大的杀伤力,以至于闻寒洲的嗓子紧了又紧,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忍耐力,才克制住再次吻上去的冲动。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休息和缓解,时骨的情绪好一些了,情况没有闻寒洲想象的那么严重,不过时骨还是不太有精神,他贴着闻寒洲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外套,仰起脸,闷闷不乐:“闻寒洲,我把送给你的圣诞节礼物弄丢了。”
闻寒洲其实并不想和他谈论这种问题,他不想再让时骨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可时骨看上去好像真的很在意这件事,于是闻寒洲哄着他,“嗯,给我买了什么礼物?”
“是……戒指。”时骨犹豫一下,却还是选择如实相告。
闻寒洲似乎是没想到他会送给自己这个,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但又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如常,他轻轻地戳了一下时骨的脸,动作温柔,“时骨,送人戒指的意义有很多,好朋友之间可以送戒指,恋人之间也可以送戒指,你想送我戒指,是因为什么?”
他在他的面前单膝跪地,仰着头看向时骨,姿势有点像求婚,时骨放在膝盖上的手被闻寒洲宽大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他垂下头,“我……”
如果放在平常,时骨会很轻松地说出那些悦耳的,动听的情话,可是现在,除了一个我字以外,他的大脑就像是被刷新了一样,也可能是因为兴致不高,所以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想和我结婚么?”闻寒洲望着时骨漂亮的脸和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睛,嗓音低沉沙哑。
法国不同于中国,同性之间的婚姻是合法的,被允许和承认的,闻寒洲是法籍华裔,所以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婚姻,对他而言,都代表着他会成为某个人法定的丈夫,和他的另一半组建起一个家庭,度过接下来的,漫长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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