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们曾跨越时空,看过同一片极光,在酒吧里望着窗外的蓝调时刻接吻,在巴黎寒冷的夜里相拥而眠。
两颗心的距离无限靠近,这次,时骨对他毫无保留,对他倾出所有,把插着利刺,满是伤疤的心脏捧到闻寒洲面前。
时安,时骨。
闻寒洲才不在乎时骨曾经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样的寓意,无论名字里有没有那个安字,无论时骨的名字是什么,他都希望时骨能万事如意,平安顺遂。
微弱的霞光透过轻薄的窗帘照射进来,闻寒洲把怀中的人抱紧,闭上那双绿色的眼睛,俯身凑到时骨耳边,轻吻他的耳垂。
“你才不是一具尸骨,你是我最爱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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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担心时骨再出现什么状况,闻寒洲一夜未眠,直到天色大亮,在他反复确认过时骨确实睡着了,并且短时间内不会醒来以后,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去衣帽间里收拾自己。
听到卧室里传出的动静,粥粥也从放在客厅的猫窝里起来了,它悠闲地舔着自己的爪子,伸了个懒腰,先来到卧室前转了一圈,见床上的人还在睡觉,便顺着动静来到闻寒洲的衣帽间,蹲在门口,十分好奇地仰头,看着正在里面换衣服的高个子男人。
闻寒洲系好衬衫扣子,并没有打领带,他回过身,眼眸微低,自然而然地看到了蹲在地上,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的小东西。
粥粥极轻地喵了一声,见闻寒洲走过来,也不管他喜不喜欢自己,只是亲昵地用自己的脑袋瓜蹭他笔直的西裤裤腿,并且越蹭越来劲,直接倒在了闻寒洲身边,企图让他向时骨那样撸撸自己。
闻寒洲戴上眼镜,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下正在撒娇的半挂小猫,片刻后俯下身,抱着粥粥,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
从前的闻寒洲从来不会让粥粥踏足自己的卧室,虽然在时骨和他撒过几次娇以后就默默妥协,把粥粥的活动范围从客卧扩大到家中的每一处,但自己的卧室始终是个禁地,哪怕是时骨和他住在同一间房里以后,他也没有让粥粥进来过。
原因无他,他有洁癖,又不喜欢小动物,自然接受不了粥粥进入自己的房间。
但所谓爱,就是无底线的妥协与纵容,闻寒洲爱屋及乌的本领极强,更何况现在时骨的状态不好,正是需要小动物陪伴的时候,所以他第一次主动地抱起粥粥,又把它送到了时骨的枕边,试图让它留下来,好好陪伴它受伤的主人。
所幸粥粥是一只聪明的,也很温顺的小猫,它几乎是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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