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确诊了OCD,具体表现和相关症状是是什么?”
“不停的洗手,洗澡,反复锁门,还有……一直在心里数数。”
时骨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列了几条症状出来,“不过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阵子也没有过,我还是比较正常的。”
“确诊时间是什么时候?”闻寒洲推了一下自己的无框眼镜,又问。
“好几年前,大概十五六岁的时候,我也记不大清了。”
提起以前的事,时骨似乎有些烦躁,他拨弄一下自己的刘海,连带着语气也有些冰冷,“问这些做什么?我都说了,我现在没有相关症状了。”
闻寒洲从病例中抬起头,透过无框眼镜,目光落在时骨的脸上,“只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太紧张。”
不太对劲,提起从前事情的神色,以及他的语气,都不太对劲。
他和时骨认识的时间不长,接触的时候却很多,闻寒洲是心理医生,很容易的就能从只言片语中看透对方,初步判断出对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像时骨这种人,闻寒洲不是没见过,他有着极为出众的外表,以至于那晚自己闲来无事在river消遣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五彩缤纷的灯光下,留着黑蓝色长发的男性青年。
时骨很漂亮,漂亮到让目光从不为他人过多停留瞬间的闻寒洲都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
直到那天时骨转过身来与他对望,他也没有移开自己的目光。
后来他发现,时骨出众的外表下潜藏着一颗让他捉摸不透的心,他似乎很喜欢给自己使坏,几次见面,闻寒洲都不得不做出退让,耐着性子,不去理会时骨那些过分的行为。
他是自己的患者,也是自己的学生。
今天是他第一次听到时骨提起从前的事,仅仅只是提了一次,时骨的变化比从前的任何时候都要大,大到有些不像他了。
闻寒洲耐心地等待他的表情恢复如常,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时骨立刻恢复了神色,他笑着补救道:“和像闻教授这样的帅哥聊天,很难不会有些失态,闻教授也别太在意了,我没什么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而已。”
闻寒洲看似不经意间问:“你在国内看心理医生的原因是什么?”
“没什么。”时骨无所谓地耸耸肩:“那段时间情绪不太好,强迫症状比较严重,就随便找了个心理医院看了看。”
“就像现在这样?”
闻寒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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