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波澜地走上前,敲了敲紧闭的木质大门,直到里面低低地有人叫了一声进,时骨这才推开木门,同时在脸上调整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以最好的状态应付心理医生。
今天又是一场伪装者的硬仗。
这位心理医生的办公室空间很大,装修风格和外面的华丽酒店风有些不同,简单明亮的白色背景,一些放在展示柜里的证书,一张简单的办公桌和两张座椅,还有黑色的沙发,是再简单不过的办公室装修。
呦。时骨意外地挑起眉,有着这么华丽的外壳,内里装修的就这么简单。
他回身,带上了门,并没有着急落座,只是打量着坐在工位上,身着白色长褂的医生,因为正在写手头的一份文件,他并没有抬头,时骨只能看清他浓密乌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还有紧抿着的薄唇,以及高挺的,如同山峰一般的鼻梁。
时骨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总觉得这位心理医生有点眼熟。
直到对方从满是法文的文件中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沉静地看着他,伸出手掌,礼貌地朝向另外一张椅子的方向,开口道:“坐。”
看清他正脸的时候,时骨下意识地瞪大了眼,连自己伪装的良好的神态也丢弃了,他看着那张英俊的,社会精英般的脸,以及那副熟悉的无框眼镜,总算明白了他进门时的眼熟感来自哪里。
这不是他昨晚在river勾引没成功的社会精英男吗?!
时骨略微惊愕地转过头去,他看了一眼门牌上的医生名字,除去最上方的一串法文名字以外,最中间的位置用中文明显地标着五个黑字。
——闻寒洲医生。
时骨:“……”
该死的,他居然忘记了在来的路上问问金呈新就诊医生叫什么,年轻的法籍华裔,社会精英……听上去的确与昨晚自己在酒吧遇到的男人一模一样,这两个词语大概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他哪知道巴黎这么小,自己随便约了个心理医生,就能约到在river里见过的极品。
缘分,这绝对是缘分。
闻寒洲面色沉静,不知道有没有认出时骨,他看着时骨皮笑肉不笑地坐过去,沉静地开口:“你好,时先生,我叫闻寒洲,你可以叫我闻医生,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
闻寒洲不提,时骨可忍不住想要提起昨晚的事,于是他饶有兴趣地挑起眉,看着闻寒洲胸口别着的工牌,拉长音调:“闻——寒——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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