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了,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男人没动,任凭时骨勾着自己的皮带,目光停在时骨精心做了蓝色挑染的长发上,以及那一枚银光闪闪的耳骨钉,突然极轻地扬了扬嘴角。
他并没有推开时骨,也没有回绝时骨这暗示意味极强的动作,只是再次开口,轻声问:“你是这里的留学生?”
“你问这个干什么。”时骨有些不耐烦,再次勾了一下他的皮带,和他贴的更加近了些。
鼻腔里满是男士古龙水的味道,如同北欧的一片被白雪覆盖的针叶林,净化了酒吧里尼古丁和酒液混杂的味道,却让时骨浑身更加燥热,觉得浑身上下都膨胀了起来,散发着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热气。
“无论我在这里做什么,都不妨碍我们的事。”时骨舔了下嘴角,露出一截水润的,鲜红色的舌尖,语气充满挑逗意味:“你要不要和我走?”
不远处的舞池里人流涌动,歌声和聒噪的鬼哭狼嚎声震天响,法语夹杂着英文的怒骂声落入时骨耳朵,可他现在不想管那些事,他只想看着眼前的男人,得到一个答案。
要,或者不要。
可惜对方并没有给他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答案,男人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漂亮的脸,抬起手掌,把勾在他皮带上的手指轻轻地放下去,并且向后退了一步,与时骨之间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时骨扑了个空,看着男人后退的动作,手指僵硬在半空中,如同从天而降的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把时骨身上所有的热气都去除了,让他因为情意和酒精而迷乱的大脑也清醒了不少,他看着面前神色如常的男人,温软的眼神渐渐冷了下去。
“抱歉,等下还有工作要处理,可能不太方便。”
男人依旧笔挺地站在那里,他抬起手,无比矜贵地拂了拂被时骨揉皱的衣领,略微低下头,直视着时骨的眼睛,淡淡地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闻寒洲,这种事情,下次再说吧。”
说完以后,闻寒洲回过身,似乎想要离开,却在抬脚的瞬间再次转过头,看着已经石化在原地的时骨,淡漠凉薄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如果以后你还有机会再次见到我的话。”
时骨眼睁睁地看着闻寒洲在自己面前出了river的大门,被气的有点想笑,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只得默默在心里记下对方的名字。
闻寒洲,他说他叫闻寒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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