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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我选择了伪造死亡，用天众的身份苟延残喘，是因为我明白了一件事……”孟燃双手放在桌面上，盯着孟柏声道，“不管你为世间做了多少事，这个世界总会给你最坏的回馈，纵观反其道而行之，不如就从罪恶本身做起，完成宿命环，神降临后，会原谅一切，我的病症也会得救，而罪人将永无宁日，整个华渝会得到真正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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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教我战警要坚守正义，不能放弃任何一条性命，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犯罪的人。”孟柏声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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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开始有罪的就是华渝呢？”孟燃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面上，对孟柏声道，“人们永远在拜托警察，却又不知感恩，每个人都那样冷漠，我这是在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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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是在救人，您是在为您的犯罪找托词！”孟柏声决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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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声，你要记住一句话，正义做到了尽头，便是罪恶的开始。”孟燃意味深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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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柏声沉吟片刻，她缓缓地凝视着自己的父亲，开口道：“所以在您看来，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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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还未醒悟过来，孩子……”孟燃说，“今天你孟柏声带着这些人来到这里，不久后，他们就会忘记一切，还是那样平庸地生活着，自私，傲慢，最不起眼的人，不起眼的做法能杀死一个人，会杀死你，会连累你所在乎的一切，你的家人，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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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孟柏声拍案而起，她愤怒道，“你没资格提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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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是在你的布局下，一个个走向了死亡！你才是罪魁祸首！”孟柏声抬起手指，颤抖着指向孟燃，“你才是，将我身边所在乎的人拉进深渊的杀人凶手！不，或者说，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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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其余七个人的身份吗？”孟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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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的父亲，张历，是其中之一吧，莫呼洛迦，我见过了……”孟柏声环顾四周道，“拥有这么强大的物资建造这里，或许陈渐华也是其中一员，还有以清的父亲，之前也在其中吧，还有……沈会，加上昭尹，傅彬，还有你，差不多是我认识的所有人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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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燃向她投来赞许的目光：“不愧是我的孩子，还有一个迦楼罗，你不认识的一名汉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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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仅仅为了宿命环？仅仅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用扭曲的观点去拯救世人？”孟柏声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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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看看你脖子上的钥匙……”孟燃道，“那是人类这个世纪以来最伟大的发明，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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