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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的方式对待一切，大不了送进监狱就行了，但只有自己真正地身处绝望之中，才能明白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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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傅彬说的，他们该进的不是监狱，而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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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满是血液的孟柏声走到傅彬身边时，她已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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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声……”傅彬发白的嘴唇呢喃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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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柏声扶着她，用长刀削掉她背后箭矢与胸口的箭身，接着将她背了起来，朝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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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柏声，我终于赢你一次了。”傅彬靠在她的肩膀上，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用微弱的气息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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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傅彬一直有个搏击约定，输的人，背对方去她想去的地方，走多少路，一切由赢家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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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赢了。”孟柏声红着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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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回华渝……”傅彬奄奄一息道，“回院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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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我们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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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见到司南和以清，跟他们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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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张司南和刘以清，孟柏声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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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七七……我不是一个好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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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你是最好的战警队长，最好的便衣处队长……”孟柏声哽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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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彬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孟柏声脚步缓缓的，这样才能听见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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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彬说：“《英雄本色》我都还没看完，我要回去，把结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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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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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不要让施施再遇见我了……她好善良，不应该遇见这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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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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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彬半闭着眼，眼泪与鲜血都落在了孟柏声的金发上，她哭泣道：“妈妈她一个人在家，我好想她……她一个人，已经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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