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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面，要我说，百分之八十是阮鸣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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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么想我出面，那我出面就是。”孟柏声擦完桌子后，直起腰板，将抹布拿去水管处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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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德音紧跟上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现在出面无疑是正中姓阮的下怀，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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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他想通过苏君找到我，我去便是，”孟柏声淡淡开口，将抹布洗净后拿起，“对了，这晾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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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德音一把拿走她手中的抹布，皱起眉头道：“你怎么就说不听呢？你的伤还没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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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伤好了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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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开车把你送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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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伤好了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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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德音凝视着她，同样是女人，但面前的这个女人比她倔太多了，她算是服了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你会那么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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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柏声干笑道：“我身边，许多人都死了，我父亲，我男朋友，我的战友们……现在我没有办法跟阮鸣坤斗。我现在能做的，是回到昭尹身边，她现在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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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上去尤其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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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受到伤害，就应该远离她。”姜德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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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柏声拿起那张寻人启事，平静道：“可她在找我，而且我已经想到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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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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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敌人放下警惕最好的方式，就是变成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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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傍晚，姜德音开车将她送到了苏昭尹任教的学校门口，跟她作别后也就扬尘而去了。她穿过走廊，来到舞蹈教室门口，看见那个穿着黑色练舞服的身影随着音乐跳动着，周围有学生上完课落下的书本，还有她平日里喜欢穿的衣服，有化妆袋，乱七八糟，但在她跳舞的地方，永远是一片光亮眷顾着的，干净的地板倒映出翩翩舞步——她很久没见过这幅场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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