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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长死去之后，刘以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也没问张司南，只是在心里知道，刘氏的案子并不是意外来得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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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司南又拨通了刺头的电话：“老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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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睡着了……”刺头在那边轻声说着。这是一间装饰极具北欧风格的屋子，他坐在沙发扶手上，茶几上是凌乱的时尚杂志，平板和手机都躺在周刊封面上。林裴川的名片反面盖在了平板上，在茶几一角，放着两个木质相框，相框里一张是三人合照，一张是刘以清回头的照片，肉肉的脸被阳光滋润着，有些惊疑，在森林一般的环境里，像是一只精灵。而此刻的刘以清正躺在沙发上侧着身子睡了过去，微微张开的嘴说着梦话，呢喃着：“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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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头听见了，他露出笑容来，对电话那头的张司南道：“睡着了还在念你的名字，看来好像真的很介意你跟那名女同学约会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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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听她说话，小心她醒来让你手抄《周公解梦》。”张司南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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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抄咱两一起抄……”刺头机灵着慢慢起身，离刘以清近了一些，伸手将手机凑近刘以清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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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司南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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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如同小猫一般的嘤咛，带着哭腔传到张司南耳边，“我不要走……”刘以清开始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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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刺头发现刘以清在沙发上开始挣扎，他连忙拿回手机压低声音道：“小司，老大情况好像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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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放她耳边。”张司南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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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头把电话放在了刘以清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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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清别怕，我是司南！”张司南着急地来回踱步，但语气上却尽量想要做到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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