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

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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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他嗓音低哑，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焦躁，“别给我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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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睁开眼，漆黑的瞳孔里映出他的脸，却平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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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装死。”她轻声说，“我只是……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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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铮胸口蓦地一窒，他突然意识到——她不是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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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彻底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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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严铮没有再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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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的时间变早了，有时甚至会在傍晚就出现在别墅里。林婉起初有些警惕，以为他又要变着法子折磨她，可他只是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偶尔抬头看她一眼，却不再像从前那样粗暴地拽她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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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随意走动。”某天晚饭后，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只要不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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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怔了怔，不确定这是否又是某种新的惩罚游戏。但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低声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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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允许她在别墅里自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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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她坐在落地窗前的软椅上翻书，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映出一层淡淡的柔光。严铮会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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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他会走过来，坐在她旁边，随手拿起一本她放下的书翻看。两人之间没有交谈，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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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他不再像从前那样粗暴地占有她，而是直接将她搂进怀里，手臂横在她腰间，以一种近乎占有的姿势入睡。林婉起初僵硬地躺着，后来渐渐习惯，甚至会在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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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铮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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