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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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存在只是加速了整个过程，你早晚可以把哥谭拉出黑暗，这件事有没有我的参与都一样，结果就摆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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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仅你在质疑我的存在，我也同样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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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不知道他的存在，所以他的消失不会影响哈维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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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也不知道。他们磨合的很好，关系融洽，布鲁西不用担心布鲁斯的固执会把关系搞僵，熟悉和理解早让正义联盟亲密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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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把韦恩和蝙蝠侠划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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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需要保留布鲁斯·韦恩，让蝙蝠装下另一个谁都没见过真面目的人消失，一切就会保持和原来一样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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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托尼，布鲁西承认自己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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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上，他不愿隐瞒托尼，这造成一旦他不在，托尼就会是那个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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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眉头又皱起来了，我...”布鲁西咽下原本想说的话：“这些伤很快就会愈合，也许阿福还没来得及和你说，我的愈合速度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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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其实挺高兴的，如果不是我，换成随便一个人，你肯定会更严厉，说出更不动听的话，我了解你，所以我知道你在克制，这很好。”\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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