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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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是在否认布鲁西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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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微笑起来：“当然，对我这个老年人来说，他们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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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回来的时候，蝙蝠洞里只有布鲁斯一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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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贴心的留给他们独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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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摘下头盔，汗珠立刻沿着他的发梢砸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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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了毛巾擦头发，眼角已经瞄到蝙蝠电脑上打开的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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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是阿福坦白，而不是被布鲁斯自己扒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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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相信阿福会做出正确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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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总要有人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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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找了个比较远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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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做的，我认为它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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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你能篡改一个人的思维，以后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当你认为制度该由你制定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要说遵从我，即是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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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低头拆装备：“你不会以为我当总统是抱着这个目的吧，亲爱的布鲁斯，你...想多了。政治的引领和蝙蝠侠加一起，才能更好地铲除哥谭的腐朽，你难道不希望犯罪之都的头冠早点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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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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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最开始的那一眼，他就再没看过来，而这种眼神上的躲闪，对布鲁斯来说，往往意味着心虚和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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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无奈抬头，眼神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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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不想在那双蓝眼睛里看到自己全然陌生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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