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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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布鲁西已经控制住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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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超人的红披风在眼前慢慢落下，布鲁西不等他把歉疚的表情摆到位，就立刻说：“情况可能很糟，但还没到最糟的地步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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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点点头：“b就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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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猜的一样，布鲁西伸开手：“快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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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被打断话反而松了口气，他实在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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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实在太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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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瞭望塔，布鲁西了解情况后略有点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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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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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个魔法就是这个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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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坦娜现在还没从前后两个暗恋人凑一对的震惊中完全脱离，但她的职业操守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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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质疑你的判断，好姑娘。我只是说幸好是这样，如果定义不是人，而是最爱的东西，他大概会把哥谭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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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看起来情绪稳定，他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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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对了对眼神，这是他们没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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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直接解除是吗？”布鲁西问扎坦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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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种魔法的缺点是作用时间不长，但优点在于不能人为解除，一旦中了，就会起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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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我的角度，这个优缺点应该换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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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盯着我干什么，以后这种事不要瞒着我，听到了吗，特别是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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