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布鲁斯·韦恩，而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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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去抓小丑了。”说到这，布鲁西声音陡转冷硬：“你还坚持吗？我同意不杀原则，但小丑是例外，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他和所有的敌人都不一样，我相信你也有同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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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松开哈维，他没有任何停留的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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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披风边缘扬起的弧度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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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乱成一团的脑子才终于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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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为什么会知道，是布鲁斯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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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是这样问，但哈维自己都不相信布鲁斯会把这件事告诉蝙蝠侠，他应该不会告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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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脚步，布鲁斯侧头，他不是太吝啬微笑的人，但穿上蝙蝠装后，他是个吝啬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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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应布鲁西要求他还是露出个无奈的笑容：“哈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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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关上，蝙蝠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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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脸上的神情很奇怪，可线索拼凑起来的事实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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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走掉的不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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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是蝙蝠侠，可或许他同时也是布鲁斯·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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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有些眩晕，他不得不慢慢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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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设想中的快乐王子从来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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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布鲁斯是无忧无虑的，真相却是整座城市的黑暗都压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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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曾经玩笑一样说过，他见识了数不清的悲惨和更深层次的罪恶，那时哈维真的以为他只是在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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