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在哈维想来蝙蝠侠是为了救赎和守护这座城市以及城市里的人民，那听起来多么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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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哈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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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是希望能完成布鲁斯的心愿，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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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咬咬嘴唇，哈维的状态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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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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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就此告诉哈维其实有两个韦恩和两个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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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一时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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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明显对蝙蝠侠有了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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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是十分微妙的复杂情感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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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不能肯定说清真相之后，哈维是立刻接受，抑或连同他一起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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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心底都关着恶魔，布鲁西需要谨慎，他不能给哈维心底的恶魔提供任何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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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暂时不讨论他，好吗？这不会影响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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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的拒绝让布鲁西停下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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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好像有点僵硬，哈维舌尖抵住上颚，在哥谭蝙蝠侠就是永远也绕不开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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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这么多后，从前一些难以开口的问题，也变得很容易，例如比较的问题，哈维从前绝对不会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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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看重蝙蝠侠？他能帮到你很多，特别对于哥谭这座城市。那么，对你来说，我和蝙蝠侠谁更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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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微微前倾，哈维笑着，他似乎是在玩笑，但刻意压低的声线里又透着认真，他眼神虚虚的盯住一点，好像并不如何期待答案。\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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