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仆从

得罪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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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春道：“我答应的事，总要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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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戳她脑门子一记：“榆木疙瘩。”不再多言，小跑去追雪鸾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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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春倒是被戳醒了，厨房总有些火炭备着，她搓搓手，跺跺脚，继续往前走，下了桥，经过九爷的院子，看福安坐在门槛上，呆呆地，时不时抬袖抹眼泪，近前戏道：“哭甚么，男儿有泪不轻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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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冷脸说：“要你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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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春拍手笑道：“我今儿第二次听这种话。没空与你掰扯，我有紧要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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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站起问：“是何紧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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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春呶嘴说：“我去厨房取些火炭，给客院的林小姐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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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说：“那火炭怎用得，烟浓味重，岂是小姐能受，你随我来。”转身走进院门，惠春跟了去，福安铲了半袋兽炭，从火盆内捞起几颗旺炭，让惠春握锹抬着，叫醒睡着的萧乾，由他背了炭袋，送往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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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阖上院门，走到书房，喊了声九爷。门里人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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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撩帘，一股浓烟涌出直呛喉咙，忍不得咳嗽两声，萧云彰坐在火盆前烧纸，灵前摆了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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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声张，蹲身帮衬着往里丢锡箔元宝，萧云彰默不吭声，待纸烧完，他收起灵牌，福安开窗透气，把纸灰运到院里，用雪埋了。他再回书房，斟了一盏茶递上，萧云彰接过，吃了两口，目光清明，全无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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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彰拉开抽屉，取了压岁钱递他，福安行礼接过。萧云彰低道：“这十数年，我在京中筹谋暗调，再加今日牢犯之言，萧肃康果然脱不掉干系，是否主谋，还需印证。我早想安插人手在他身边，一直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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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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