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指尖轻触肌肤的每一个步骤都在悄悄调动男人nv人沉睡的感官。她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哆嗦,抬头望向他眼神难以言喻。
她记起那天他们在床上的情景,他在她身t里每一寸肿胀,他用左手握住她肩膀时,力道坚定又小心。还有他生y又克制的微表情,压抑着情感地呻/y,和做/ai时散发出细腻又充满侵略x的气味要是这手指换个地方,触感会怎样?男人那种混杂着渴望同掌控的力量背道而驰,会不会在别的地方能引发更强烈的感受?
这可是只脆弱不完美的残缺手掌,他如果要给她试用这只手,是不是得顾忌许多,要是用力过猛,他也会感到疼吧?要是轻了,她会不会嘲笑,会不会不耐烦?这样期待又复杂的心情倒是令她生出几分同情心
屋内没有开灯,倒是窗帘半遮的落地窗对面折过来零零星星光点,把沙发,桌子,椅子,绿植花瓶,和窗帘等物t不规则的重重斜影画在白瓷地上,甚至有一些光斑偷偷落在他们脚边,拉出两个亲密无间交颈相拥的灵魂。
在犯罪心理学上,这是一种强烈的情感需求。
他关心地说:“洗个澡吧,免得感冒了。”
卫生间gsh分离,但马桶不在这里。
这已经不是暗示,是明示了。成祖要再装傻充愣说不过去了,而且他目前的职责就是满足她。他点头,出去拿衣服。
她给他解开衣衫扣子,又ch0u去皮带拉链。
男人g净健硕的身t彻底展览在她眼前。
她双手抚0过去,成祖前臂到大臂中间部分的骨头并不是朝内折的,而是与左臂骨头方向一致,而且骨感要b指关节更尖锐,对b左手臂手肘关节更锋利,单薄。
白亦行神情担忧地问:“很疼吗?”
白亦行看着他僵了会问:“医生怎么说?不能彻底根治吗?”
他这话倒像是有几分被人问习惯之后的标准答案。
成祖毫无顾忌地打皂角,高高在上俯视她,无所谓地讲:“我也不是学生,用不着天天写钢笔字。非必要时刻不需要天天用右手。”
成祖看她那恨不得再来根‘事后烟’的样子,转移话题:“要ch0u么?”
像是在回复她这个问题。
她点点头。
两人默契地将换气打开,又开一点窗户角。
听着外面的雨声雷声和浴室地砖上流动的轻微水声,又互相看着对面镜子里对方0/露的身t,她竟然没有产生任何邪念。虽然不清楚身旁这位男士的想法,但她一点都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这支烟ch0u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
没有人知道他们现在的想法。
成祖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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