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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守的人仔细一瞧, 吓得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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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龚赟赔不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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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昌帝问道:“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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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赟支支吾吾, “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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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昌帝看向柴房前呆愣的小厮, 猜到什么,大步走过去,一脚踹开柴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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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垛散落的柴房内,女子哆哆嗦嗦握着一支簪子, 簪尖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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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戚衣衫不整地倒在稻草上, 背后渗出血,虽没有伤及要害, 但眼前止不住地眩晕,浑身无力,喉咙也发不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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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动静,他转动眼珠,目眦尽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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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这一幕,承昌帝怒不可遏,正要发怒,姚麓一头扎进他怀里,呜呜哭泣,“陛下,臣妾是被劫持的,臣妾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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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哭,还一边掩好袖管,里面装着的正是刚刚从慕戚食指上撸下来的琥珀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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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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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九皇子“捡”到的那枚,是她事先备好的,就等着贤妃动手这日,故意丢在事发地点,引起皇帝对二皇子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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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撸下二皇子手上的琥珀戒指藏于袖中,是为了圆九皇子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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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戒指的慕戚,有口难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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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有季绾特制的软筋散加持,他现在舌打结,难以为自己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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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昌帝一脚蹬开费力爬来的次子,揽住姚麓,为她遮蔽好被撕扯的外衫,“来人,将慕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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