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亦因栩栩如生,快要辩不出原有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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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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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德才讪讪挠鼻,正要回答,趴在桌上的女子悠悠转醒,在对上一双熟悉的眼时,惊慌起身,拉开距离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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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见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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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昌帝顺势坐在她腾出的长椅上,上面还有女子留下的余温,“脸是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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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是臣妾自作主张,靠人情,请来的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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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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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娘子。”姚宝林补偿道,“娘子心善,敌不过臣妾苦苦哀求,才动用人脉请来画师,陛下要责怪,就责怪臣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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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季绾,承昌帝心口不可抑制地柔软,他曾托季绾医治宝林,没想到不只调理好了宝林的身子,还为其遮掩了疤痕,“德妃可掺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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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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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季绾的意思,目的是不让承昌帝感受到妃子的算计,能身心轻松地接受这份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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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昌帝没再多问,细细打量跪地的女子,素面朝天,偏偏溢出零乱破碎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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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似故人,又如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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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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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宝林缓缓抬头,褪尽骄纵的面容惹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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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昌帝附身捏住她尖尖的下颏,闻到一股皂角的香味,比不得昂贵的香膏,却清清爽爽煞是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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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女子身子一轻,被帝王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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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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