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婚 第21节

蔡恬霜擦擦嘴角，季绾又问：“可有其他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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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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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不过听贺少卿说，真正的幕后之人像是在恶意挑衅朝廷的各大法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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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恬霜鼓鼓腮，继续吸溜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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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燃尽，破晓将至，窗外流莺鸣叫，在诡异的氛围中，不再婉转悦耳，似声声泣泪，直到日光破云出，驱散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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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皆如此，转眼八月初九，乡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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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一带的考生齐聚顺天府安排的号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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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栩从太师府的马车上下来，隔帘作揖，“母亲送到这儿吧，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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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谭氏端坐帘内，因常年深居简出，脸色有些苍白，却丝毫不掩雍容之姿，“三年辛苦，预祝吾儿荣登科第，早入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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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承母亲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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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转头，一众侍从随沈栩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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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拎着箱笼、食盒的侍从们开始接受侍卫的盘查。沈栩手拿浮票等待入场，时不时回眸遥望，虚妄的希冀一次次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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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承诺等在考场外的季绾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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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沈家人也没有一个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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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地扯扯唇角，攥紧手中浮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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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驶的乌木马车上，谭氏忽然让车夫改了路线，去往一座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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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不明所以，“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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