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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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好的传播瘟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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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还会影响到这条河流的下游，但宁怀诚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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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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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京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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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月几乎是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宁大人已经出去两个月了，按理来说已经到了寒江关了，就是不知道他们还顺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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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瑶正翻着书看，随口应付她：“会顺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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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月还是静不下心：“也不知道戎狄会死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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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已经不再心疼那些人了，反正总会有人死的，只要不是她们就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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