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曾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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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那些死去的兵士，死伤之数早就达到了数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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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戎狄的二十万兵士祭奠，他也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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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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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月坐在姜云瑶身边，目光惴惴的：“姑娘……咱们当真要这么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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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瑶看她一眼：“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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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月说：“我小的时候，村里头生过一场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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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源村的瘟疫源头并非在河源村，而是从别的地方传过来的，三年旱灾死了不少人，大家都没钱办丧事，有些人还能把那些尸体送进祖坟里埋着，更多的是那些一起饿死的一家人，无人收尸，只能被抛弃在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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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葬岗的尸体堆积多了，也就滋生出了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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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月对瘟疫的情况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她只知道那会儿河源村整个村子都不许人出入，每个人都离得远远的，互相之间恨不得隔上十丈的距离说话，脖子上都套着自制的布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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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的那些人最后都被烧掉了，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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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顾明月一家子人都不敢出门，有什么事儿都逼着顾明月去做，他们自己窝在家里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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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月没法子，偷偷问了村里的赤脚医生，学着用艾草熏身才没感染上瘟疫，否则以他们家的情况，只怕顾大山他们未必会肯替她治病，早就死在那场瘟疫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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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月的记忆里就只剩下了艾草的苦涩味和随时都有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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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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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瑶只能说：“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倘若任由戎狄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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