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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手套太滑直接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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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绥笑了,他穿得单薄,没有带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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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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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单膝下跪,举起了手心里攥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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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既月,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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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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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戴戒指的模样也挺滑稽,她一把摘下手套扔到地上,而后迫不及待地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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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钻石,不算克拉,这是一枚他纯手工打造的漆艺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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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第一次做漆艺是会过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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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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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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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每年都会出游两次,一次在冬天一次在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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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里的街头,敞篷跑车,他褪去上衣,鲨鱼线清晰可见,单手持着方向盘,放着躁动的音乐,发丝迎着风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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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薄荷的刺激下,舌尖变得有些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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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最后总想以极致的酷热,耗尽它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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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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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那个短暂又热烈的夏天,是他们亲热的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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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的花语是,再爱我一次;雪地的妄念是,如果不爱我情愿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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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里,她不需要垫脚,只需要微微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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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回应,永远热烈。\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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