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裤裆布料一点点浸湿。
裴清月的耳朵快烧然了,心跳迟钝的在这一刻才开始狂跳,她急促的喘息把呼出来的热气绞碎,每一块坚硬的骨头也跟着酥软。
“这样就有感觉了?”沉意漫不经心地笑。
裴清月不知道,她只盯着沉意的胸膛,瞧着他因燥热,晶莹的汗珠子从胸膛间稍凹陷的线条里缓缓流下,性感又勾人。
她受不住,鼻腔发出颤抖的轻哼。
不行,太敏感了……
裴清月本能去推,却被沉意按倒。
这一刻,他再也不是斑驳树影下,戴着眼镜的温柔少年,他突然的邪恶,薄唇似乎向上勾着,眼底还泛起可怕的微红。
裴清月全身绷着,再也无暇去看沉意的酥乳,她紧张地望着他的脸,在与他对视的时间,沉意的手翻越最后一道障碍。
“裴清月,水好多噢。”
裴清月不算伶牙俐齿,但在这件事上她是张纯白的纸,被沉意触碰前,还能壮胆耍点小聪明,现在被他手指上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比听课的时候更呆滞,不敢说,不敢动,像一颗洗好在案的草莓,等沉意看够了摸够了,再慢慢享用。
在这一瞬间,裴清月突然有了邹衍说的那种感觉,全身痒全身热全身麻,连呼吸都开始黏稠。
沉意似乎找到了操控她的开关,稍稍动一下,裴清月身体就抖一下,嗓子眼也像是被人捏碎了,发出奇怪的声音。
裴清月控制不住自己,更控制不住沉意,她死死看着他作恶后带着笑意的眼,那修剪圆润整齐的指尖像挠痒痒似的,像是把她突然吊起来,在极度缺氧里却又获得另一种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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