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在两人之间一寸一寸拉紧。
又尔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太近了。
近到她分不清,是谁的舌、是谁的气息,是谁的心跳从谁的胸腔传过来。
好奇怪的感觉。
裴璟察觉又尔身子发软,吻得更慢了些,却不放松,殷红的舌尖绕着她的舌尖搅了一圈,又像是不肯离开似的,再舔,再缠。
直至,满口都是她这只老实狐狸甜得发晕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