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
他看她。
青年与少女之间隔着烛火、阶砖与数步光影。
第一眼瞧见又尔时,裴璟便是这么想的。
——少女穿着一袭浅色襦裙,似是来不及细整,肩上只匆匆披着件披风。
那张脸依旧是裴璟熟悉的,但下巴却尖了些,眼神也更怯了,额前有几缕碎发贴在湿润的额角上,整个小狐狸愣愣地站在门口——
茫然,惊惶,一点点的不知所措。
只是
且,气色怎么会差这么多?
这才几日?气色就如同是被谁抽去了筋骨似的,脸色这样苍白,脚步这样轻,安安静静站那都给人一种要站不稳的感觉。
他不用问就知道。
瞧见裴璟的少女此时仍怔怔站在门口,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一切。
裴璟,哥哥。
停滞下来的燃香又一点点开始流动。
瞧着
她想张口,想喊“哥哥”了。
她只想——去找哥哥。
又尔甚至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他人给予的痛楚,忘了脚下的力气有多虚浮,忘了屋里还有谁在看——
就几步。
她真的,想走过去了。
又尔往前踏出一步,不知何时因这情绪波动冒出的狐耳悄悄抖了抖。
少女迷蒙眼里的水光一闪一闪,就要沿着睫羽滚落下来。
“站住。”
如刀,斩断了少女脚下即将迈出的步子
是二少爷的声音。
白日,竟开始做起了不甚清醒的梦。
前几日在情潮期被压在对方身下肏时,翻来覆去的痛楚、压制、与羞辱——
僵立在原地,几乎是一瞬间,少女便乖顺般地低下了头。
而那一头,早已抬起眼来看着那抹纤瘦身影的少年——
他已经盯了又尔整整一刻钟。
她看别人。
藏在暗处的躁意,被又尔看向她口中“哥哥”的那一眼点着了。
看得太久了。
她锁骨上那道牙印还是他留的。
肏了那么久,穴口合了吗?前夜才灌进去的精怕是现在还挂在腿根。
正抬着眼,望向别人。
裴璟。
明明是被他商厌操得连“哥哥”都喊不清的小狐狸,前些日子还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叫“二哥饶了我”,可这一转头,却在厅前叫得那般乖巧——
当着他的面叫。
她是不是忘了,那几日她是怎么被他操到腿软,如何去喊“再也不敢了”?
现在倒好,穿衣、走路、连那点微红的唇边痕迹都遮不住,就这也挡不住她要凑去别人跟前。
前夜还那么怕,才两日,就又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勾搭别人?
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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