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该罚。

&esp;&esp;墨是冷的。

&esp;&esp;“写。”

&esp;&esp;“呃——”身下骤然被顶撞得厉害，墨迹晕开，坐在商厌怀里的又尔没忍住，轻呜了几声。

&esp;&esp;上半身被迫趴伏在案上，一丝不挂，胸前两团软肉压在案面，随着她每一丝抽泣轻轻发颤。

&esp;&esp;腿也软，小腹下的皮肤已不知是红是青，密密麻麻的痕迹，都是这几日留下的。

&esp;&esp;越怕，越写不好。

&esp;&esp;几次忍着不适往上抬腰，想从罪魁祸首那狰狞的性器上挣脱——

&esp;&esp;每回试图逃离都被少年按住，轻飘飘一句：“不许动。”

&esp;&esp;又尔咬着牙，不敢出声。

&esp;&esp;头一笔写得慢，或是纸太干的缘故，一点墨泼下去就晕开了。又尔手一抖，商厌立刻扣紧她的手腕：“重写。”

&esp;&esp;笔在纸上晃了一下。

&esp;&esp;小声呜咽了句，笔下的动作有点慌乱，又尔试图将字补完。

&esp;&esp;阴冷的气息从颈后贴上来，轻柔的，一丝不常见的耐心。

&esp;&esp;自今日进了书房起，少爷的脸上没有怒气，没有猛地将她压在桌上掐着她的脸逼她说“只喜欢二哥”；也没有失控地一边操她一边冷讽她是“荡妇”。

&esp;&esp;像是，真的，只是在教她写字。

&esp;&esp;但又不一样。

&esp;&esp;而经历了几场情事后的的少爷，今日脸上居然泛起隐隐的血色，唇色红得近乎艳丽，眼角晕了一点胭脂似的，让回回还在哭泣的小狐狸侧头去寻他的答话时，都会被这样貌惊着。

&esp;&esp;但又尔分不清商厌今日的情绪是怒，还是冷，亦或是……

&esp;&esp;其实，她反而更怕了。

&esp;&esp;他越是轻声，她的身子越是在发抖。

&esp;&esp;商厌鼻尖贴着少女的颈侧轻轻嗅了嗅。

&esp;&esp;一个极轻极轻的鼻音，几乎是爱侣间回应的呢喃。

&esp;&esp;阳物灼热而粗硬，挤开又尔湿烫的穴肉，想嵌进她的血肉里。

&esp;&esp;又尔已经快哭出来了，眼泪挂在下睫不敢落下，手颤颤巍巍地再度落笔。

&esp;&esp;这回的纸不干，反倒是太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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