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尔不知道这些梦算不算坏事。
看着那点痕迹,又尔有时盯着乳肉发呆,有时就把衣物掩上,不作声了。
她小时候也被很多赤狐崽咬过,它们咬过的地方会起肿块,火辣辣的,久了才会消下去。
又尔很小的时候就明白,在这样的乱世中,活着本身已经很难了,何况还要过得体面,活得明白。
她身体好,吃得下睡得稳,也没别的毛病。
——除过那点身体上“可疑的红痕”外。
她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渐渐习惯了亲吻与拥抱。
暖得久了,狐狸的胆子就一点点养大了。
裴璟亲又尔的脸时,她不再发愣;半夜翻身被他从背后揽住时,她也不再躲了;甚至在他低声问“今晚也可以抱着尔尔吗”时,她会轻轻点头,小声地“嗯”一声。
梦嘛。
至于这些个痕迹,也不是疼得要命。
甚至有点守财奴似的,小狐狸把这段裴璟给予她的“安稳日子”当成宝贝抱在怀里,每天磨牙吮爪地保护它。
她隐约能猜到点什么。记住网站不丢失:po1 8q b c o
不过是,一闻那味道,很苦,小狐狸便一骨碌缩进被子里不出声,裴璟笑了笑,将药碗放下,掀开被子把人捞出来。
又尔便坐在了裴璟腿上,一手捧着药碗,一手被他扶着后背,身子软着。
又尔抿着唇,小口小口地喝。
“笨。”裴璟把蜜饯塞进又尔唇瓣里,又顺着指尖抹了一点未干的药汁,贴着她唇角擦干。
“还苦吗?”
“嘴有点红了。”裴璟低声说,指腹碾过她唇瓣一瞬,随即撤手,语调已恢复正常,“去睡吧。”
心里某处又发紧了些
她不说,哥哥也不说,那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又尔这样告诉自己。
风雪又来的那日,又尔发现自己可以控制住兽形了。
迷蒙地望了会儿帷帐,隐约觉着乳肉轻微地刺痛着,带着丝丝难耐的酸胀。
又尔小心地低头,掀开寝衣往里看去。
暧昧又无害的情欲痕迹。
她早已习惯每日晨醒后做这事,从最初的惶恐不安,到如今几乎只剩羞涩。
又尔抬手想揉一揉自己的额角,却猛地愣住了。
她迟疑着,双手摸遍了头顶,确认一遍又一遍,狐耳的绒毛确实不在了。
又尔心跳得飞快,睁着眼茫然地看着帐顶。
她的心情从短暂的慌乱中渐渐安定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掩盖不住的欣喜。
小狐狸自己都觉得羞耻,如今竟如同做梦般,真的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裴璟没睁眼,淡声应了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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