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上,指腹一下一下揉着。
“今天阿澜来过?”
狐狸点头。
“又说你什么了?”裴璟语气温温的,没太在意。
“……没说什么。”又尔顿了顿,声音发虚,“就是……让我别太自作多情。”
裴璟没说话。
他替她擦完药,手却没有收回来,反而轻轻把她拉进怀里。
又尔整个人怔住。
她不是没被人抱过,可是没人像这样抱她:安安静静地,把她像件易碎的瓷器一样收进怀里。
她不敢动。
“你信他说的?”裴璟贴在她耳边,“你以为哥哥是在可怜你?”
又尔不知道怎么回。
她总是这样。
哥哥说什么,她都不知道怎么应,只会一动不动地听着,尾巴轻轻颤着。
“不是。”
裴璟抬起她的脸,让她看他。
“哥哥不是可怜你。”
“尔尔,你要信哥哥。”
又尔抽泣着,点点头。
......
又尔留在东院的半个月后,天开始有点变暖了。
檐角垂下的冰凌化作水滴,一滴一滴地落在石阶上,声音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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