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苍白的皮肉。
商厌没有再碰又尔一指,远远地站在屏风边,冷冷地盯着。
眼底压着点克制不住的躁,像野兽舔着獠牙,却不肯下口。
血气翻涌,混着屋里炭火的味道,浓得快把人呛死。
——再折腾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又尔就是这样,愚蠢,窝囊,怎么揉怎么捏,永远不会反抗,连哭都不会大声。
越是这样,越让人心烦。
有什么用呢?
一想到这蠢狐狸那点傻乎乎的喜欢,竟是给了旁人,商厌就烦得想把她这身皮全剥了。
商厌垂了垂眼,冷冷收回视线。
剥了她这身皮又如何?
不过一层白腻腻的肉,腥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