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深处的伤痕。
每当夜幕降临,那些恶毒的话语和嘲讽的眼神,依然会如影随形,在她的梦里反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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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3年,李存儒根本摆脱不了控制。
李长安经常找她,故意让同学们误会。她又不敢忤逆,毕竟李长安作为小叔确实没对自己做实质性伤害。
李存儒也是抱着尊敬的心态,默默承受着一切。
可李存儒不敢相信,尤其是她是这一代里唯一的女孩子,所以长辈们都很疼爱她。
她不相信李长安居然会刻意记录下她的长大,甚至是每一张精心刻意的照片,流出那些种种能被人误会关系的照片。
李存儒开始对李长安,这个名义上超出五服的小叔(其实是个领养的,是小老爷不想自己绝后领养的一个陌生人)有警惕。
种种验证。
讲台上李长安正用红笔圈画课文重点,银框眼镜折射的冷光却时不时扫向她的方向,像是毒蛇吐信。
"存儒来翻译这段。"
整间教室突然响起窸窸窣的窃笑,前排女生故意把椅背撞得咔咔作响。
放学铃是刺耳的警钟。
她攥着画具想从侧门溜走,却被堵在储物间门口。
李长安倚着铁皮柜,修长手指捏着她遗落的速写本,页面上未完成的少女肖像被指腹反复摩挲:"画得不错。"
呼吸扫过她耳际时,走廊传来刻意放大的抽气声,几个探头探脑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转角。
深夜学生班级群里,匿名人的消息发送。
李存儒盯着手机屏幕剧烈颤抖,所谓"亲密照"里她低头改作业的侧影,被裁剪得像是依偎在李长安肩头;补课笔记的批注被断章取义成暧昧对话。
阁楼的暗格里藏着让她毛骨悚然的真相。泛黄相册里夹着她从初中到高中的照片——晨跑时被偷拍的发梢,午睡时微张的嘴唇,甚至更衣间外模糊的剪影。
每张背面都用钢笔写着日期和评语,字迹工整得瘆人:"存儒今天穿了白裙子,像只受惊的小鹿"。
毕业前夕。
李长安将她堵在画室,指尖擦过她耳后碎发:"你要飞走了。"
调色盘被撞翻在地,钴蓝色颜料在瓷砖上蜿蜒成河,像极了那些年流淌在她心底的委屈。
画室里,昏黄的灯光在颜料和画具间投下暧昧的阴影。李长安的手指还停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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