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陈年。”
本来安学贤不想理会放在眼前的所谓证据,但是,不管任何人,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事物,总是有意无意地看上一眼,当安学贤看到薄石片上第一行开头的“微臣安学贤泣血顿首”这几个字时,他身子一抖,一手抓起薄石片看了起来,看完之后,脸上抽搐了几下,只见他满眼怒火猛然站起来,狠狠将薄石片摔在地上,薄石片被摔成了两半。
腾飞愣了一下,估计马上就有答案了,上前将两块薄石片收起来,说道:“你要毁灭证据么?”
“哈哈!毁灭证据?”安学贤突然惨笑道:“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死了还要冒充我表哥,该死!真该死!我早就应该将他化骨扬灰!”
只见他突然满脸悲伤,走到东面靠墙的一张供奉着佛龛的案桌前,搬开佛龛,揭开一块黑布,露出一个灵牌,在灵牌前跪了下去,轻声哭泣起来。
腾飞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起来?他走上前一看,灵牌上面写着“表兄安学贤之灵位”,左下边有一行小字“表弟陈年叩立”。
他果然就是陈年!只是他说有人死了还要冒充他表哥,是什么意思?
腾飞正想开口说话,安学贤,不,他是陈年,陈年伏地哭着说道:“表哥,对不起了,你死也不能安生啊,段天保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他死了也要冒充你的身份,想要向朝廷揭发我,表哥,他是死了,专门揭露别人隐私的飞鸟组织来人了,看来,这些年我苦心为你积下的名声是难以保住了。”
陈年再重重叩了一个响头,站起来擦了擦眼泪,将黑布盖回灵牌上,把佛龛搬回原来的位置,转脸冷冷对腾飞说道:“你不是想知道真相么?来吧。”
他回身走到书桌前坐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腾飞坐下,腾飞很是听话地坐了下去,听到了一个离奇、悲伤的往事。
陈年双手扶桌,望向窗外片刻,回过头来缓缓说道:“没错,我就是陈年,安学贤是我的表哥,我们是盛国永州人氏。在永州城外南面,有一片湖泊,名为浪湖,方圆约有十多里,我家的村子和表哥的村子就近靠浪湖东面,两个村子相距不到五里。
我的母亲与表哥的父亲是亲兄妹,表哥比我大三岁,当年我们都有爷爷奶奶、父母兄弟姐妹,我们两家人虽然不是富贵人家,因为依靠浪湖,也能吃得饱穿得暖,生活过得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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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安学贤自幼聪明好学,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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