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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附近的许多酒吧都已换了招牌或重新装修,只有这家似乎保持着原样,物不依旧,人已全非。她走进酒吧,点了杯红酒独自喝着,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没有带来任何情绪波动。她一直待到打烊,带着微醺的醉意出来,脚步飘浮。
正当她试图辨别方向寻找出租车时,邦德突然出现,身体出现在她身侧,伸出手扶住了她。她对此并不意外,只是沉默地跟着他去了停车场。
第二天,邦德准时过来送司莫尼去医院。他还带来一张现金支票,纸张边缘平整。
他告诉她已经办妥了保险理赔手续,她的车已被评估为报废,加上人身伤害住院费用,总共理赔了八万多一点。那些数字在她耳边滑过,她并没有认真听具体的金额,也拒绝接受这张支票。
她觉得这张薄薄的纸片仿佛是她那辆小小两厢车的残骸浓缩而成,勾起了不愉快的联想和回忆,像是在用金钱衡量失去。她提出让邦德将支票转交给李锁柱,算作支付这段时间的各种费用。
邦德迟疑,身体微微前倾。
“可是……”他声音低沉。
“阿邦,请帮忙把支票转交给李总。”司莫尼说,声音平静。
“可是……”邦德试图提醒她,声音压得更低,“任小姐,李总为你做的一切,就跟当年你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做的一样……”
司莫尼立刻打断他,声音没有波动。
“别提当年,阿邦,没什么意思。”她转而提出,如果邦德明天有空,能否送她去4S店,她打算再买一辆车,以后自己开车去医院,不再麻烦他接送。
邦德迟疑,身体微微僵硬。
“任小姐,你必须征得医生的同意才能开车。”
司莫尼打开车门,一只脚迈出车外,身体转过来,目光落在邦德的脸上。
“你确定不是要征得李总同意吗?”她反问。
邦德无法回答,身体僵直。司莫尼唇角勾起一个笑,没有温度。
“我会去问一下张教授。”她说道,“你也去问一下李总好了。”
她坐进车里,关上车门,隔绝了邦德的沉默。这段对话微妙地揭示了司莫尼开始试图掌控自己的生活,以及她对李锁柱无处不在的干预和控制有着清晰的认知,并开始进行一种温和的反抗和博弈。她知道,她无法完全脱离李锁柱的影响,但她可以在这个框架内,一点点找回自己的空间。
“他会让你,一无所有。”林曼的声音在公寓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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