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巷口走去。
走出狭窄的巷子,来到街上。
夜风带着一丝凉意。
他提着箱子,在巷口的阴影处停下。
他抬头看向街对面。
路灯下,一辆汽车停在那里。
汽车旁边,站着几个人。
其中一个,正是那个司机。
他正和几名穿着警服的警察,谈笑风生。
旁边,那辆载着五名宪兵的汽车,也停在那里。
陆阳的眉峰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那个司机,怎么会在这里?
他为什么和警察在一起?
他没有冒然上前。
他等待着。
他看到,警察和司机交谈了一会儿,然后,警察们离开了。
载着宪兵的汽车,也驶离了。
只剩下那个司机,站在路灯下。
陆阳从阴影中走出,提着皮箱,向街对面走去。
那个司机看到了他。
司莫尼被直接送进了医院。她的身体被安置在柔软的病床上,鼻腔里再次充满消毒水的味道。经过全面检查,她被诊断为抑郁症和严重营养不良。她没有体力也没有心情去抗拒,任由护士将针头扎入血管,冰冷的液体缓缓流入身体。她被动地接受输液和药物治疗,意识昏沉。
一段时间后,她的情况有了明显好转。她发现自己不再封闭,对外界事物重新产生了兴趣。她的目光开始捕捉到病房外走廊的灯光,听见护士交谈的声音。她能逐渐集中注意力,从阅读简短的医疗报道开始,到重新拿起书籍。尽管夜间睡眠仍有障碍,常常在半梦半醒之间挣扎,但已不再是纯粹的折磨,而是偶尔能进入浅眠。那些常人理所当然拥有的感知能力——风拂过脸颊的柔和、清晨鸟儿的悦耳鸣叫、他人说话时嘴唇的意义——都一点点回到了她身上。麻木感如同药力消散,她一步步找回了对周围环境的感受。她的呼吸变得更深,身体也开始感受到食物的滋味。她仍然郁郁寡欢,无法真正快乐起来,内心深处盘桓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但一度笼罩她的死亡阴影似乎正在消退。她意识到生命并不容易放弃,曾将她击倒的深重哀伤也只是一种可以通过药物控制的病理现象。意识到这一点,她没有欣慰,反而感到一丝嘲讽。她的嘴角向下牵动,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
出院后,司莫尼被邦德接到了一处设施齐全、装修豪华的公寓。公寓位于市中心的高层,透过落地窗能俯瞰大半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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