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风不在京城,张氏和林娘她们就都没有必要待在京城了。
毕竟这和上次谢清风被派去战场送粮不一样,他这次是被下放去任知府的,没有什么危险性,自然要带着家人一起去。
就是谢清风自己不说,张氏和林娘也是一定要跟过去的。自从清风开始举业之后,她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不是在离别就是在离别的路上。
清风这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吃那么多苦,心疼死她们了。
他已经二十一岁了,二十岁及冠那年都是在边境一个人,都没人给他加冠。
本来说等他从边境回来后,他们去请谢族族老们来京城一趟,再占卜选定个冠礼吉日给他补上的。
可林家出了这档子事,清风也没有心思及冠,这件事就一直搁置了。
张氏本想着过几个月再把清风的及冠礼这件事情提上日程,清风又要下放了,她这几天因为这件事还是有点苦恼的。
谢清风最近在交接户部的相关事宜,散值回家用饭时见奶奶有些愁眉苦脸,饭后低声问二丫道:“姐,奶怎么了?我看她这几日总是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二丫悄声回道,“奶是在为你的及冠礼发愁呢,我和姐都办了及笄礼,就你的及冠礼还没个章程着落。”
谢清风闻言有些失笑,他以为是奶奶在京城住出了感情,不想走呢。
圣元朝男子二十岁加冠礼是重要的成人仪式,不过他对及冠倒是没有什么想法。他二十岁生辰的时候正好在边境,那个时候大家都在打仗,谁还有闲心顾及今日是谁的生辰呀。
在边境虽然没有束发的巾,也没有祝酒的杯,但却有漫天星河作冠,有万里边关为席。谢清风认为真正的成人,从来不是仪式赋予的,而是经历赋予的担当。
就像刚穿过来的时候,他只想保住家人的性命,拼命科举想要完成系统的任务。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想真正为这个时代,为生活在底层的百姓做些什么。
离谢清风从京城出发上任的时间越来越近,张氏也没空想谢清风及冠礼的事情,林娘也没空想林柳一家被流放的事情,满脑子都是带什么东西去临平府。
谢清风有些无奈,她们就差把家里搬空了,“奶,娘,你们带这么多东西,咱们不回来了吗?”
这宅子是圣上赐下来的,又不是租的,必须全部都带走。
“......狗儿说得也是。”张氏一愣,她还真没想到这层。
其实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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