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苦消遣小僧,瞎与不瞎又有何妨,即便不用眼睛,在这纵横十九道上陛下也赢不了我!”
老皇帝被噎了一下,他虽是个臭棋篓子,却无比痴迷此道,姚璞此言戳到了他的伤心处,让他有些无言。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半分怒气,整个大业王朝敢和自己如此说话的只此一人,说的还是实话,自己又不是什么昏君,自然不会计较这种话。
一杯茶饮尽,老皇帝转移话题:“听说捕蛇人中最近出了些乱子?有人被截杀于谒心城外,还是些马匪干的?”
“天子亲卫,姚璞不便多问,虽有听说,却不能插手,陛下与我说这个就属于能力之外了!”
姚璞面无表情,对老皇帝说出的这个消息置若罔闻。
“瞧你这话说的!”
老皇帝撇撇嘴,似有不悦神色。
“你是一国宰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没什么你该不该管的,朕完全相信你,就算插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必事事都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没必要。”
即便看不见,姚璞也能察觉到有一道凌厉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就等着自己露出马脚。
老皇帝是个多疑之人,不论表面上说的有多好听,实际上从未全然相信过眼前的黑衣宰相,对任何人都留有三分怀疑,这是当了多年皇帝总结下的一句至理。
一国之君,可不就是“孤家寡人”,除却手中权利,根本无一人可信。
“陛下说笑了,姚璞入世做官已是做到了顶点,即便如此,也不过是大业杨氏的一条狗罢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分的清,陛下不用时常敲打!”
姚璞言辞卑微,语气却是不卑不亢。
“哈哈,杨氏的一条狗!爱卿何必妄自菲薄,杨氏可养不起差点成了一洲佛子的狗,要我看,谁说黑衣不如白衣,你姚璞才是真正该做佛子之人!”
在大业为官之前,姚璞曾是须弥洲名门止观堂的僧人,更是差一点成为一洲佛子,只不过在一次辩经中输给了一名修道不过十几年的年轻和尚,自此以后,脱离止观堂,独身来到大业王朝为官。
旧事重提,老皇帝撇过脸去的瞬间,黑衣僧人脸上闪过一丝狠辣。
“听说太子最近和捕蛇人走的很近?朕还没死,他倒是有些急不可耐了,这么快就在接触捕蛇人的三大首领?”
小太监续上茶水,老皇帝很没有仪态的换了个舒服坐姿,看似随意的说道。
姚璞一愣,没想到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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